
柯南世界的淫乱日常 第七章
第七章东京,白鸠制药公司地下监禁区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地下空间的死寂,坚固的牢房铁门在定向放置的C4炸药冲击下,如同纸糊般扭曲、变形,最终带着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向内轰然倒塌,激起漫天烟尘。
几乎在爆炸烟尘尚未散尽的瞬间,数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以标准的低姿突入战术,迅捷地闪入牢房内部。“哒哒哒!哒哒!”短促而精准的两发点射,如同死神的呢喃,瞬间响彻空间。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流,精准地钻入了牢房内几名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反应的黑衣组织安保士兵的眉心或胸口。他们脸上淫邪的笑容甚至还未褪去,便已凝固,身体在惯性作用下颓然倒地,溅起地上污浊的液体。
“左侧清除!”(Clear left!)
“右侧清除!”(Clear right!)
“区域安全!”(Area secure!)
简洁有力的汇报声在通讯频道中接连响起。绘里第一个完全直起身,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迅速扫过整个牢房。当她看到角落那具瘫软在精液水洼中、几乎与周围污秽融为一体的苍白躯体时,即使早已在情报中有所了解,她的瞳孔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一股冰冷的怒火在心底升腾,但立刻被强大的专业素养压下。
“医疗兵!”绘里低喝一声,同时快步冲到宫野志保身边,单膝跪地,无视了那些黏腻肮脏的液体浸染了自己的作战裤。她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宫野志保颈侧的动脉。指尖传来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搏动,让她心下稍安。
紧随其后的医疗兵迅速上前,打开随身急救包,进行快速检查。“生命体征微弱,严重脱水,营养不良,体温偏低,体表……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撕裂伤,精液残留……大量。意识完全丧失,暂无发现致命性创伤,但需要立即补充体液和营养,并防止感染。”
“明白。”绘里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手。她拔出匕首,利落地割断了那件早已失去原本意义、仅仅成为屈辱象征的、被精液彻底浸透而变得沉重黏腻的白大褂,将它如同丢弃垃圾般从宫野志保身上剥离,露出了少女那布满青紫掐痕、精斑狼藉、令人触目惊心的赤裸身躯。那对曾经青春饱满的乳房满是青紫的指痕,乳头红肿,下体更是被一层层精液反复干涸糊的惨不忍睹。
绘里迅速从自己的战术背包里抽出一件准备好的、相对轻便的凯夫拉防弹背心,动作尽量轻柔地套在宫野志保赤裸的上身,勉强起到些许遮蔽和基础防护作用。随后,在医疗兵的指导下,两名小队成员迅速展开折叠担架,小心翼翼地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体抬起,固定。
“突击队,掩护队形!撤离路线Alpha,行动!”绘里端起她的M4A1步枪,率先冲出牢房,枪口警惕地指向每一个可能的威胁方向。其他队员默契地组成环形防御阵型,将担架护在中央,沿着来时清理出的通道,快速而有序地向地面撤离。
沿途零星遭遇的抵抗,都在绘里小队精准而致命的火力下迅速瓦解。枪声、脚步声、短促的指令声在昏暗的地下通道中回响。他们的行动如同精密的手术刀,高效、致命。
当小队护卫着担架冲出地下入口,重新回到被夕阳和火光染红的基地空场时,那架UH-60黑鹰直升机的旋翼仍在高速旋转,卷起漫天尘土。飞行员看到他们出现,立刻做好了起飞准备。
“Go! Go! Go! 目标人物已确保!登机!返航!”绘里一边指挥队员将担架迅速抬入机舱,一边对着飞行员大声喊道,同时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直到最后一名队员登机。
飞行员收到指令,毫不犹豫地开始操作。黑鹰直升机的引擎发出更大的轰鸣,机体轻微一震,开始平稳升空。与此同时,通讯频道中传来其他小队陆续完成掩护和阻击任务、开始按计划撤离的报告。
十几分钟后,通往白鸠制药基地的盘山公路上
一支由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正在疾驰。最中间的车内,琴酒面色阴沉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放在腿上的伯莱塔92F手枪枪身。伏特加专注地开着车,车内气氛压抑。
突然,远处天际边,一个高速移动的黑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俯冲而下。下一秒,一道刺目的白光在他们视野尽头亮起,紧接着才是沉闷如滚雷般的巨大爆炸声传来!
“轰隆隆——!!!”
即使隔着相当的距离,他们也能感受到脚下大地传来的轻微震动。只见原本白鸠制药基地所在的山坳处,一朵混杂着火焰与浓烟的小型蘑菇云正翻滚着升腾而起,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色。整个基地,已然化为一片燃烧的废墟。
“大哥?!这……”伏特加猛地踩下刹车,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的景象,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枪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火海,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冰冷的声音:“我们撤退!!!”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特种部队!战斗机!精确制导炸弹!这绝不是宫野明美或者赤井秀一那个FBI叛徒能够动用的力量!有更高层、更强大的势力盯上组织了!立刻撤离这里!!!”
“明白了,大哥!撤!!!” 伏特加虽然脑子转得慢,但对琴酒的判断有着绝对的信任。他毫不犹豫地挂上倒挡,猛打方向盘,车队如同受惊的蛇群,仓皇而迅速地调头,沿着来路飞驰而去,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
。。。。。。
帝丹高中,空手道社准备室及浴室
夕阳的余晖透过体育馆高处的窗户,将橙红色的光芒斜斜地洒在木质走廊上,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显得宁静而温暖。喧闹的放学潮已经过去,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声音。
安德森和小兰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对练,并肩从道场走向二楼的社团准备室。两人的武道服都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健硕和少女柔美而充满力量的线条。木质地板在他们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的咸味、旧木的沉香以及地板蜡的气息。
走进准备室,旁边就是相连的淋浴间。小兰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奸染时代”下的亲密无间,她毫不在意地当着安德森的面,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将湿透的白色武道服上衣和长裤脱下,随手扔进属于自己的那个储物柜里。少女青春饱满、因汗水而显得油光水滑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坚挺饱满的玉乳,纤细有力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因长期锻炼而线条优美的玉腿,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她赤着脚,走向淋浴隔间,正准备伸手打开水龙头。一具同样火热、并且同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安德森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向上覆握住了她一侧的玉乳,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脸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少女体香的温热气息。
“mo~~~真是的,天天都这样!”小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但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娇嗔,“每次训练完,人家满身是汗、脏兮兮的,你就抱上来,这有什么好看好摸的嘛?!”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不知是因为刚运动完,还是因为身后的亲密接触。
“不,”安德森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带着不容置疑的热度,“小兰,你这完美的身体,我永远也看不够,摸不够!” 他说话间,下身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粗壮肉棒,已经熟练地挤进了小兰双腿之间的缝隙,火烫浑圆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那片虽然被汗水濡湿、但已然开始微微翕动分泌出爱液的柔软凹陷处,轻轻地磨蹭着。
“我才不信呢!”小兰感受着身后硬物的灼热和威胁,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娇媚,“等安德森你以后有了自己正式的女朋友,就会逐渐不那么稀罕我和园子这些‘好友’的身体了。” 话虽如此,但她内心深处,对于自己身体能如此吸引这位出色的“好友”,还是不免升起一丝隐秘的骄傲和满足。
“那。。。”安德森轻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充满了诱惑,“小兰,你就来做我的女朋友!让我看一辈子,摸一辈子,操一辈子!好不好?!”
“唉?!安德森你……” 小兰的身体猛地一僵,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的表白弄得措手不及。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只是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在“奸染时代”下常见的亲密肉体关系,从未想过安德森会如此正式地提出交往。
“我是认真的,小兰!”安德森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真诚,“你知道刚开学时,我有多羡慕、甚至嫉妒那个工藤新一吗?他拥有你的全部关注和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是现在呢?他迟迟没有对你表白,甚至整个人都消失不见!小兰,你有没有想过,工藤他真的喜欢你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不像我这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黏在一起,分开一刻都觉得煎熬?你又有多久没有见过他、感受过他的体温了?”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小兰的心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正式交往,试试看,好吗?小兰?!”
安德森情真意切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小兰心中激起了剧烈的波澜。是啊……新一……她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他了?每次在她感到迷茫、需要依靠的时候,为什么陪在她身边的,除了父亲,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却总能给她带来踏实感的安德森?中午在食堂时那些纷乱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这三年来,与新一亲密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和安德森……她的身体,她的子宫,似乎早已熟悉并依赖上了他的形状和温度。
可是……和新一一起长大的十几年点点滴滴,那些共同拥有的回忆、那份深植于心底的羁绊,又岂是能够轻易割舍和放下的?小兰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沉默之中,她能感觉到身后安德森紧张而期待的呼吸,也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天平那微妙的、逐渐倾斜的趋势。
感受到她的犹豫,安德森并没有逼迫,而是将语气放得更加温柔,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说道:“不用急着现在做出决定,小兰。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可以……先维持现在这样的‘好友’关系,我会等你。” 他以退为进,试图展现自己的体贴。
然而,出乎安德森意料的是,小兰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迷茫,有决绝,也有一丝破釜沉舟般的释然。她突然伸出一只手,用手指灵巧地扒开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让那粉嫩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向后探去,准确地握住了安德森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引导着那火烫的龟头,抵住自己不断收缩的阴道入口。
“嗯啊~~~” 伴随着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她腰肢微微向后一沉,主动将那根粗长的性器纳入了自己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我不知道……我也分不清,如今我对安德森你,或者是对新一,心中抱着的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她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但是……时代已经变了啊……在如今这个社会环境下,变得如此……如此淫荡的我,已经无法再去奢侈地追求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了。”
她喘息着,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微微的胀痛,继续说道:“所以,安德森君……我给你们,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会跟新一说明的……在我高中毕业之前,你和他,谁能先在我的子宫里……成功播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那么,我就会成为谁的女友!!!”
话音落下,小兰的脸上泛起一种混合着羞耻、决然和隐隐兴奋的潮红。这个决定,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对这个扭曲时代的一种无奈而放纵的妥协与投降。
安德森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巨大的狂喜和征服欲瞬间淹没了他!“哈哈!好!!”他兴奋地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小兰柔韧有力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都塞进那迷人的蜜穴深处。“我绝对不会输的!兰!!”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我一定会比工藤那个‘只知道案子的推理狂人’更早占领你的子宫!让你这里……满满地都是我的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太……太深了!安德森……慢一点……啊啊啊~~~要……要坏了~~~” 小兰被他凶猛的动作顶得娇躯乱颤,双手不得不撑住面前的墙壁才能稳住身体。所有的思绪和纠结都在这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浪潮席卷全身,让她只能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忘情的呻吟与浪叫。浴室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的水声、以及少女婉转承欢的啼鸣,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乐章。
。。。。。。
傍晚,毛利侦探事务所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都市的霓虹灯透过窗户,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兰拖着有些疲惫却又异样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家。子宫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安德森内射灌满后的饱胀感和火烫余温。她看到父亲毛利小五郎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拿着啤酒罐,对着电视里冲野洋子的演唱会节目大呼小叫。
小兰无奈地笑了笑,一种混合着亲情与某种微妙依赖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习惯性地准备先去厨房准备晚餐。
在去厨房之前,她先走向了自己原来的卧室——现在暂时让借住的柯南使用(毕竟每晚她几乎都是在父亲的房间里,被毛利小五郎内射后,带着满身的精液和疲惫相拥入睡)。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看到柯南正坐在书桌前,台灯下,他小小的身影似乎正专注地写着作业。
“柯南君,还在用功啊?”小兰温柔地走过去,脸上带着惯常的、属于“小兰姐姐”的亲切笑容。
柯南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用稚嫩的嗓音应道:“嗯,小兰姐姐,马上就写完了。”
小兰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她的手滑了下去,熟练地解开了柯南的裤子拉链。柯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在如今的“后奸染时代”霓虹社会,这似乎也成了某种“常态”,尤其是对于照顾年幼男孩的女性而言。
小兰俯下身,张开樱唇,将柯南那已经有些勃起、尺寸似乎比同龄人要稍大一些的‘小鸡鸡’含了进去。她的口交技巧娴熟而温柔,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系带,时而深入吞吐。柯南紧闭着眼睛,小手紧紧抓住椅子边缘,身体微微颤抖,既有着生理上的刺激,更有着心理上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
没过多久,柯南就在她口中释放了。小兰仔细地将所有精液咽下,然后又用舌头将他的生殖器清理干净,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精液,前列腺液或者龟头垢的痕迹,这才帮他拉好拉链,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好了,柯南君要专心写作业哦。”小兰站起身,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那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在她离开后,柯南(工藤新一)如同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属于“工藤新一”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小兰刚刚发来的那条信息。信息的内容,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所有的伪装和侥幸。
他低头,看着自己裤裆里那刚刚被小兰“清理”过、虽然比一般小学生发育得好些,但终究只是“大一点点”的生殖器,再想到小兰信息中那个“谁先让她怀孕,她就做谁女友”的决定……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知道,在自己无法变回工藤新一、无法以完整的男人身份去竞争的情况下,他……已经注定出局了。泪水,无声地从他眼角滑落。
而另一边,小兰在前往厨房的路上,已经将那条编辑好的信息发送了出去。她不知道的是,那条信息此刻正如同审判书般,躺在那个她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的手机里。
。。。。。。
东京,大陆酒店,顶层经理套房
房间内灯光柔和,气氛却有些微妙。绘里已经换下了那身沾满硝烟和尘土的作战服,穿上了一身简洁的便装,但眼神中的锐利尚未完全褪去。她正向坐在沙发上的安德森汇报着此次营救行动的详细经过和后续处理。
在套房内侧宽敞的双人床上,宫野志保依旧在沉睡,但脸色比起之前在地下牢房里已经好了不少,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宫野明美一直守在床边,紧紧握着妹妹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怜惜,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绘里汇报完毕,安德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时,宫野明美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她快步走到绘里面前,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哽咽着:“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绘里小姐!谢谢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志保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给了绘里一个紧紧的、充满感激的拥抱。
绘里显然不太习惯这种过于情感外露,过于热情的接触,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双手有些无措地悬在半空,眼神略带茫然和求助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安德森。
良久,明美才松开绘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绘里立刻如蒙大赦般,微微红着脸,后退了几步,站到了房间的角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明美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安德森,那眼神中充满了更为复杂的情感——感激、依赖,或许还有一丝在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倾慕。她走到安德森面前,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他,然后主动伸出双臂,再次献上了一个拥抱,并且毫不犹豫地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双唇印上了安德森的嘴唇。
这是一个热烈而充满感激的吻。安德森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自然地回应起来。他的手,也仿佛出于本能般,顺着明美纤细的腰肢滑下,探入了她的裙底,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她挺翘的臀瓣,然后直接侵入那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指尖灵活地挑逗着那颗已然硬挺的阴蒂,探索着那开始潺潺流水的蜜穴入口。
“嗯……”明美发出一声诱人的鼻音,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吻,并且开始主动解开安德森的衬衫纽扣,同时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很快,一具成熟丰腴、白皙诱人的女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安德森面前。
两人就这样在地毯上热火朝天地开始了最原始的“交流”。明美骑跨在安德森身上,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放纵的呻吟,用身体表达着她最直接的“感谢”。
一旁观战的绘里,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浸湿了底裤。她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用手指扣挖起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敏感花心。在几声压抑的喘息之后,她似乎也放弃了矜持,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加入了这场淫乱的盛宴……
床上,宫野志保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药物的效果和充足的睡眠让她恢复了一些精神。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奢华的天花板。随即,耳边传来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呻吟和肉体碰撞声,让她瞬间清醒。
她微微侧过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地毯上那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她的姐姐宫野明美,正以一个极其放荡的姿势骑在一个金发陌生男人身上奋力起伏;而另一个看起来年纪稍轻、面容冷峻的少女,也正从后面抱着那个男人,亲吻着他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姐姐的乳房……
这幅景象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沉睡,但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和断断续续的对话。从那些零碎的信息中,她逐渐拼凑出了事实——自己是被这个男人和那个少女从组织的地牢里救出来的。是他们的行动,让她脱离了那个比死亡更可怕的地狱。
明白了这一点后,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有获救的庆幸,有对姐姐安然无恙的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麻木和……自暴自弃。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因为眼前的淫靡景象和体内之前残存的药物作用,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双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地,更是传来一阵空虚的瘙痒和湿润感。
“我这样的身体……连狗都……还有什么资格矜持呢?” 一个自嘲而绝望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既然是‘感谢’,那就……让这位‘恩人’尽兴一点吧。只希望……他不要嫌弃我这被彻底玩坏了的、肮脏的身体才好……”
就在这时,她听到姐姐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高潮啼鸣,然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似乎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满足的喘息。那个金发男人——安德森,似乎意犹未尽地将目光投向了床边。
就是现在。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她猛地掀开被子,就那样赤裸着伤痕累累却依旧能看出原本姣好轮廓的身体,如同一条顺从的母狗般,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爬向安德森。
她的动作让安德森和绘里都微微一愣。安德森看着这个茶色短发、蓝灰色眼眸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凄美与认命般的媚意的少女,向她爬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宫野志保爬到安德森身前,抬起脸,对他露出了一个带着凄楚却又刻意展现风情的笑容。然后,她低下头,张开那张小巧的、曾经只会用于发表专业见解和冷淡拒绝的嘴唇,精准地含住了安德森那根依旧昂然挺立、沾满混合爱液的粗壮肉棒。
她的口交技巧出乎意料地娴熟,舌尖灵活地缠绕舔舐,吞吐深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价值”和“感激”,都通过这种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奉献出去。
安德森虽然不知道她此刻心中翻涌的绝望与自弃,但即使知道,他也未必会在意。在这个时代地下世界,他早已见惯了各种形态的沉沦与放纵。有如此一位容貌精致、气质独特的美少女主动献身,他自然不会拒绝。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宫野志保的茶色短发,仿佛在鼓励。
他确实不觉得她脏,至少,不觉得这是她自身的错。在这个社会伦理秩序已然崩坏的世界里,又有谁是真的“干净”的呢?只要能带来愉悦和温情就足够了。他享受着这位天才科学家少女那生涩中带着决绝的侍奉,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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